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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6章 啪的一巴掌, 直接懵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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陸念錦望向蕭詢,道,“江老夫人已然登門,太子自然是要見見的,我就不去了。至於表妹臉上的傷,要是傷的真的很重,想找我醫治,太子就把人接過來吧。”

蕭詢知道她不想面對江家的人,輕輕的點了點頭,“本宮明白了,”說著,他又轉向跪在地上的閽者,道,“去將老夫人請到前院廳堂,就說本宮稍後就到。”

“是,太子!”閽者答應了一聲,躬著身子朝後退去。

一刻鐘後,前廳,江老夫人看到蕭詢進來,忙放下手中的茶盞,迎上去道,“老身見過太子爺。”

“外祖母不必多禮,”蕭詢擡了擡手,眼神一掃,示意王嬤嬤扶老夫人坐下。

江老夫人卻是一臉的惶恐,等著蕭詢坐下後,她才肯坐下。

“表妹的事情,本宮已經知曉了,”蕭詢坐下後,端起手邊的溫茶呷了一口,容色清冷的直奔主題。

江老夫人聞言,微微一怔,“那不知……太子妃的意思是?”

“錦兒良善仁惻,自然看不得表妹受苦,”蕭詢含著一絲涼意,道,“回頭,外祖母尋個時間,將表妹送來國師府吧。”

“送來國師府?”老夫人有些意外的反問。

蕭詢點了點頭,“皇孫體弱,黏錦兒的厲害,她不便離府太久。”

老夫人眼神變換,片刻後,吶吶應了一聲,“老身明白了,等會兒回去,就將你表妹送過來。”

蕭詢嗯了一聲,稍頓,又道,“表妹臉上的傷耽擱不得,本宮就不多留外祖母了。”

“好好好,”老夫人也有些怕這個面冷心冷的外孫,她答應著,站起身來,扶著王嬤嬤的手,道,“那老身就不打攪太子公務,先回去了。”

“來臣,替本宮送外祖母出去,”蕭詢沒有再多話,他看向身邊的來臣,吩咐了一聲。

“是,太子,”來臣領命,向老夫人擺了個邀請的姿勢,老夫人又沖蕭詢笑了一笑,然後才跟著來臣朝外走去……

來臣將老夫人送到國師府的門口,就回來了,彼時,蕭詢已經不在前廳,他稍微思量了片刻,便調轉腳步,朝洛神苑走去。

到洛神苑一看,自家主子果然又在陪太子妃和小郡王。

“人送走了?”看見來臣過來,蕭詢清淡的問了一句。

來臣拱手道,“回太子的話,已經送走了。”

“嗯,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去吧,”蕭詢擺了擺手。

來臣退下。

蕭詢朝在擺弄同心佩的陸念錦看去,她已經研究了好一會兒兩塊玉佩之間的機關,但還是沒有將兩塊麒麟玉佩扣到一起去。

“拿來,”他無奈的挑了挑眉,朝她伸出手。

陸念錦“哦”了一聲,將兩塊玉佩塞給了他。

蕭詢在天算門的時候沒少擺弄這些機括之術,他接過玉佩後,仔細看了數息,也不知怎麽轉動按壓了兩下,兩塊麒麟玉佩就拼合在了一起。

陸念錦看的十分心癢,將玉佩抓了過來,慧黠的眼睛靈動地眨著,問,“太子是怎麽做到的?”

蕭詢眼中有光,煜煜的看了她一眼,“想知道?”

陸念錦跟他相處的久了,看見他這表情,就知道他心裏又有什麽不正經的想法,用一種已經看破他小心思的眼神,看著他,輕哼了一聲,“不想。”

“真的不想?”蕭詢握住她的手,輕輕的在她掌心摩挲了一下。

陸念錦只覺得手上一陣酥麻,她眼尾一跳,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,嘴硬道,“不想!”

“那就算了,”蕭詢收回目光,朝撅著屁股正在吐泡泡的蕭極看去,一把將他撈了起來,沖著他一笑,“蕭極,叫爹!”

蕭極眨了眨眼睛,思量半天後,一巴掌拍在蕭詢的臉上。

快七個月大的孩子力氣已經不小了,一巴掌下去,發出“啪”的一聲脆響。

蕭詢和陸念錦都有些懵。

倒是奶娘虞氏反應得快,將極兒從蕭詢手中接了過去,為小主子描補道,“太子恕罪,這,大抵是您第一次抱小郡王,小郡王不習慣了一些……”

蕭詢被兒子打的直接黑了臉,想將這小子提起來狠狠的打屁股,但陸念錦又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看著他,那兇殘的眼神,好像他敢動蕭極一根頭發,她就能活生生的咬死他。

罷了罷了,跟個繈褓裏的孩之計較些什麽!

他鐵青著臉沖著奶娘擺了擺手,“抱他回去吧!”

“是,太子!”奶娘虞氏一聽,匆忙的福了下身,抱著蕭極就往正房走去。

陸念錦看著蕭極被抱走,才松了口氣,後又轉向蕓姜,吩咐道,“讓人把圍床也收拾了吧!”

“是,”蕓姜答應了一聲,朝不遠處侍立的婆子使了個眼色,婆子會意,連忙低著頭走上前來,麻溜的將圍床拾掇起來,搬進了偏房。

等一切收拾停當,陸念錦和蕭詢已經進了正房。

蕭詢靠在羅漢床上,轉動著手上的扳指,朝陸念錦看去,似笑非笑的冷聲道,“太子妃生的孩子果然跟太子妃的膽子一般大!”

陸念錦心虛的抻了抻袖口,“太子為人父的,怎麽還跟自己兒子計較。”

蕭詢輕哼,“便是因著是親骨肉,才稍微計較了一些,若不是骨肉,他只怕此刻都沒命了!”

陸念錦認識蕭詢又不是一天兩天了,如何不知他這話是在賭氣,頂的正是她先前的防備。

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,軟了語氣道,“太子大人有大量,宰相肚裏能撐船,就不要跟妾身一般計較了,可好?”

蕭詢望著她討好的面容,沈吟了片刻,輕聲道,“本宮今日晚膳想吃水煮活魚。”

陸念錦:“不就是水煮活魚,妾身親自下廚給太子準備就是。”

“本宮還想吃蹺腳牛肉。”

“沒問題!”

“椒麻雞片。”

“包在妾身身上。”

“幹煸雞翅。”

“片皮掛爐鴨。”

……

蕭詢一口氣報了十幾個菜名,一道比一道麻煩,有些菜甚至需要提前幾天準備。

陸念錦一口氣憋了在嗓子眼,她氣悶的看著蕭詢,皮笑肉不笑道,“太子還要不要吃龍肝鳳髓,麒麟角,食鐵獸尾?”

蕭詢容色淡淡,“太子妃若是做的出來,也可以!”

蕭詢聽他這麽雲淡風輕的說著,再也忍不住一甩袖子,道,“你想得美,本太子妃不伺候了!”陸念錦說著,就要朝外走去。

蕭詢見她真的生氣,忙一把扯住了她,將她拉進自己的懷中,貼著她的耳畔,道,“傻子,跟你說笑的。你堂堂太子妃肯親自為本宮下廚,已經是本宮幾世修來的福分了,又怎敢挑三揀四!”

“這還差不多!”陸念錦從他懷中脫逃出去,沒好氣的哼了一聲。

跟著,兩人又說了一陣子的話,外面才有人進來稟報,說是江府的升平郡主已經到了。

陸念錦一聽,立刻肅起面容來,吩咐蕓姝道,“快將郡主請進來,你親自去迎。”

“是,太子妃,”蕓姝答應了一聲,朝外退去。

隨後,陸念錦又看向蕭詢,道,“我這就要去藥房了,太子若是還有公務,就先去前院處理,到了晚上,再過來吃飯。”

蕭詢點了點頭,道,“太子妃且去,本宮再歇片刻就走。”

“嗯,”陸念錦沒有多想,應了一聲,就帶著蕓姜朝外走去。

而蕭詢,估摸著江溶月已經被接進了洛神苑的藥房,才出了正房,負著手往前院而去。

藥房中,江溶月是戴著長長的冪籬被蕓姝和寒雪扶進來的。

陸念錦只看了她一眼,就瞧出,她除了臉,身上也傷了不少地方。

“表妹快坐!”眼看著江溶月還要行禮,陸念錦忙繞過桌案,上前扶了她一把。

江溶月和道了聲謝,搭著陸念錦的手在錦杌上坐下。

“方便將冪籬取下來嗎?”過了片刻,陸念錦望著兩人之間厚厚的白紗低聲問道。

江溶月輕輕的點了點頭。

寒雪會意,立刻上前將自家主子頭上的冪籬小心翼翼的取了下來。

冪籬被取下來後,江溶月受傷的臉就沒有任何遮擋的暴露在空氣中。

看著那大片面積的擦傷,陸念錦狠狠倒抽了一口涼氣。

“表嫂,”江溶月紅腫著眼睛,用力的揪著自己的裙子,難過的顫聲問道,“我這臉還有救嗎?”

陸念錦又細細的打量了她片刻,正要開口,這時江溶月突然劇烈的咳嗽了起來,陸念錦見狀,也不好說什麽,她朝不遠處的蕓姜看去,“快去給表妹倒杯水來。”

“是,太子妃,”蕓姜答應了一聲,正要離開,這時,江溶月卻艱難的開了口,沖著寒雪道,“馬車上有母親從江蘇外祖家帶過來的梨膏,你去取來,沖水給我喝,我平日裏咳嗽,都是用這個的。”

寒雪聽自家小姐這般交代,卻是停頓了片刻,才道,“是,小姐,奴婢這就去。”

陸念錦旁觀者清,將這主仆兩人之間的眉眼官司看的分明,等寒雪和蕓姜一起離開後,她便望向江溶月,疑聲問道,“可是你的貼身婢女有問題?”

江溶月也不意外陸念錦能看出來寒雪有問題,她輕輕的點了點頭,苦笑道,“我們家那位祖母手段了得得很,別說是我的身邊了,就是姑母的身邊,也都是她安排的人。”

陸念錦挑了挑眉,沒有接話。

江老夫人到底是蕭詢的外祖母,就算有千般萬般的不是,也絕非她能編排的。

江溶月見陸念錦不說話,掩著嘴輕咳了一聲,又語氣諷刺的說起自己臉上的傷,“表嫂可知道,我是怎麽滾下臺階的?”

“嗯?”陸念錦低低的疑了一聲。

江溶月臉上的諷刺更加濃烈,“是我自己,故意踩到裙擺,滾下去的。”

“你……”陸念錦瞪大眼睛,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,過了好一會兒,才心疼的看著她,道,“表妹又何苦如何,再不濟,你還有你表哥,縱使他對你沒有男女之情,可兄妹之情還是有幾分的,若是你有什麽難為情的事,大可以來尋他。”

“何必如此傷害自己呢,你難道不知,女兒家的容貌有多重要?”

“我怎會不知!”江溶月哀聲嘆息,極美的眼睛裏盡是絕望,“可凡事過猶不及啊表嫂……若非我生了一張這樣的臉,祖母又怎會想盡辦法要我去和親,哪怕表哥已經答應救我出苦海,可她還是執意要再次將我推進那無底的深淵……”

說到這裏,陸念錦總算明白了江溶月的意思,“所以,表妹你是為了不去和親,才自毀了容貌?”

江溶月輕輕的點了點頭,又含淚搖了搖頭,“有和親這個緣故,但是卻不全是這個緣故,我之所以會義無反顧的自毀容貌,更多的是對祖母的失望和絕望,我真的沒有想到,這麽多年來,她對我的疼愛和照顧全是假象,全是欺騙……”

“唉!”陸念錦嘆了口氣,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,只得轉移了話題,又問起她臉上的傷,道,“你臉上的傷,若是好生保養,用了我調制的藥膏,就算恢覆不到從前的才十成美貌,也能恢覆個八成。”

“至於要不要恢覆,如何恢覆,你自己考慮吧!”

江溶月沒想到陸念錦真的能治好她的臉,眼裏不由迸出一抹希望,喃喃道,“不用十分的,八分就已經足夠了。”

頓頓,她又道,“只是我不希望這麽快就恢覆自己的臉,表嫂能否幫我拖延幾年,我不想,走了一個櫻花國王子,又被祖母許給第二個櫻花國王子。”

陸念錦道,“這個你自己把握就好,若是想要恢覆得快,一日就多塗幾次,若是想恢覆的緩一些,一日就少塗一些。”

江溶月輕輕的點了點頭,“多謝表嫂。”

陸念錦搖頭,“你先別急著謝我,我只問你,我的藥膏你應該不會是想白拿罷?”

江溶月聞言不由一楞,莫非還要要錢?

陸念錦一看江溶月的臉色,就知道她根本沒想過要給自己診金,面上不由冷了一些,道,“表妹,我雖然是你的表嫂,可親兄弟還要明算賬,我調制藥膏的那些藥材也不是憑空從風中抓來的,你這麽讓我吃虧不好罷?”

江溶月遲疑了片刻,道,“是我的錯,忘了表嫂也是要從別處采買藥材的,要不這樣吧,表嫂將方子給我,我讓我外祖那邊幫我調制藥膏,這樣也算省了表嫂的麻煩。”

陸念錦:“……”說真的,要不是同情她一張如花似玉的臉被摩擦成了豬頭,她現在就想讓她滾!

“表嫂不願意嗎?”江溶月久久等不到陸念錦的回答,忍不住追問了一句。

陸念錦深吸了一口氣,冷冷的看了她一眼,壓著脾氣道,“表妹,我問你,若是你手中有一張比珍珠白玉玲瓏膏還要好的祛疤方子,你會平白無故的送給我嗎?”

江溶月楞了一下,心道,“……”那肯定不會啊!

“所以,我的藥膏一瓶一萬兩,一手交錢一手交貨。”陸念錦看著她錯愕的面容,淡淡的說道。

“表嫂……”江溶月聽了陸念錦的報價,驚愕過後還想討價還價,陸念錦卻無情的沖她擺了擺手,“你不必再說了!”

話落,藥房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,緊跟著,蕓姜的聲音響了起來,“太子妃,奴婢和寒雪可以進來嗎?”

“進來罷!”陸念錦揚聲說道。

下一刻,蕓姜端著托盤,就和寒雪一起走了進來。

陸念錦看到蕓姜過來,站起身拍了拍衣袖道,“該說的話,我都已經和表妹說過了,你在這裏伺候著表妹,我還有些旁的事,就不久留了。”說著,便朝外走去。

江溶月還想叫住陸念錦,但是陸念錦卻連頭都沒有回。

寒雪看著太子妃這般模樣,忍不住看了自家小姐一眼,疑聲問道,“小姐,太子妃怎麽了,可是你們吵架了?”

江溶月想到那一瓶子藥膏的價錢就頭疼的厲害,她煩躁的搖了搖頭,哪裏還有心情喝水,直接吩咐寒雪道,“叨擾太子妃也有一陣子了,既然太子妃還有別的事情,我們就先回去吧!”

“是,小姐!”寒雪答應了一聲,拿起一旁的冪籬,和蕓姜一起,仔仔細細的幫江溶月戴好。

隨後,兩人就朝外走去。

蕓姜看著兩人沒落下什麽東西,也不提稟報陸念錦,直接將兩人送了出去,她是看著江府的馬車離開後,才回了洛神苑。

彼時,陸念錦正在廚房中給蕭詢準備晚膳,她想著剛才在藥房看到的自家主子的臉色,匆匆忙忙的進了廚房。

小廚房中,陸念錦聽到蕓姜的腳步聲,分神問了一句,“將郡主送走了?”

蕓姜點了點頭,“回姑娘的話,送走了。”

“嗯。”陸念錦應了一聲,就沒再提這茬,好像剛才江溶月的不要臉並沒有影響到她似的。

蕓姜等不到主子主動跟自己提兩人之間的齟齬,只好走上前去,洗了手,一邊給陸念錦打下手,一邊問道,“剛才在藥房裏,奴婢跟寒雪離開時,姑娘可是跟郡主吵架了?”

“沒有啊!”陸念錦一面將改了花刀的魚放進油鍋裏,一面道,“我們沒有吵架。”

“那為什麽奴婢跟寒雪進去時,您跟郡主的表情那麽微妙,後來還先走一步?”

“也沒什麽,”陸念錦笑了笑,到底不好意思說,她是被有些人的不要臉給驚到了。

蕓姜也是個有眼色的,她一聽主子這話鋒,就知道有些事情是不便說出來的,只好三緘其口,不再多問。

另一邊,江府的馬車上,寒雪也在問跟蕓姜一樣的問題。

不過,江溶月倒是沒有隱瞞寒雪,她還需要這個吃裏扒外的丫頭給鶴選堂的江老夫人傳話呢,便皺了眉頭,一五一十道,“我並沒有跟表嫂吵架,我只是,只是被表嫂提出的診金給驚愕到了。”

“診金?”寒雪性子隨了自己的主子,聽了這兩個字,也是一臉的驚訝,“太子妃竟然跟您要診金?”

江溶月輕輕的點了點頭,“不止如此,她手中祛疤良藥更是貴的離譜,比五千兩一瓶的珍珠白玉玲瓏膏,還要貴上兩倍,一萬兩一瓶!”

“一萬兩?!”寒雪直接跪倒在了馬車上,她活了半輩子都沒見過這麽多的銀子。

“嗯,”江溶月輕輕的點了點頭,頓頓,又悲傷的垂下頭道,“這麽貴的藥膏,我估計我這輩子都恢覆不了以前的面容了。”

“姑娘,您別這樣想,說不定還會有別的辦法呢?”寒雪安慰自家主子,她根子裏雖然是鶴選堂的人,但是表面上卻跟了江溶月十幾年,若是沒有意外的話,等江溶月以後嫁出去了,她也是要作為陪嫁丫鬟隨行的。

因著這個緣故,她此時是真的緊張江溶月的臉,畢竟,江溶月以後嫁得好了,她的身份也會水漲船高,可若她嫁的不好了,那她自然也落不了好。

一個時辰後,馬車慢慢的在江府門外停了下來。

“小姐,到家了,”外面,趕車的小廝輕聲的稟告,像是生怕惹怒了毀容的主子。

江溶月卻沒小廝想象中那般暴戾陰狠,聞言,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,搭著寒雪的手就朝外走去。

兩人下車後,便朝著江府的側門走去。

站在車邊上的小廝小聲的嘀咕,“不是說五小姐毀了容貌嗎?怎麽性子還是跟以前一樣的好?不應該啊!”

江府裏面,江溶月前腳剛進門,大夫人王氏後腳就迎了出來,上前握住她的手,緊張道,“我的兒啊,國師府你表嫂怎麽說?你的臉可是能醫得好?”

江溶月聽母親這般問著,她不由得又紅了眼眶,先是輕輕的點了點頭,隨後又搖了搖頭。

大夫人看到,更加著急了,“溶溶,你這點頭又搖頭是個什麽意思啊?你快跟娘說清楚,娘都要被你弄糊塗了,”說著,她又朝一旁的寒雪看去。

寒雪倒是沒有顧忌,她咋了下舌頭,開口道,“回夫人的話,小姐的臉能治得好,但是咱們治不起。”

蘇囧囧 說:

月底了,鉆石又要清空了,小可愛們千萬不要浪費,有的趕緊投給囧囧呀!!!

另外,明天更新發紅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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